樞府大嶼山倚傍天壇佛

文•吳鈞洋

    曾經在《新玄機》寫過一篇文章內文提及到:香港明清兩朝旺運轉移東南沿海,江南興替中原的貞元運後,一直是中國南方風水門戶。特別清朝之後到今日,都是支援整個中國革命和建設的大後方。最不利香港風水均衡的改動就是開發白虎地(大嶼山)和填海工程,開發大嶼山觸動陰地破壞了陰陽平衡,形成白虎吞噬青龍的爭持局面.白虎地大嶼山的擴大繁榮,使作為青龍地的九龍區不能不向內陸山脈發源來龍地延伸發展以求強身抗衡。隨香港回歸祖國政治上已撤消領土的界限,青龍地的擴張自然沒有障礙,其結果則將本土的繁榮帶動北上內陸.另一方面,白虎地既然被動開了頭絕不會再乖乖屈就於青龍,結果也自然朝西靠隴澳門和珠海作聯盟,受益者當然是澳門和珠海兩地。隨香港左右青龍白虎相互延伸地域以求達到爭鋒抗衡影響力,作為帝座主島的香港區則被奪權孤立。這種情形一如末代皇帝或統治者在藩鎮割據局面下,失去了統治權和施政能力…….。(開發大嶼山觸動白虎地)

 

    舉凡對風水有研究的讀者都清楚知道:風水講求陰陽相配、地域要求:山處東南為陽方、得位而旺及人丁,水流西北為陰氣、旺動而有利財源一如《內》對人體講求:以神經中樞為神(火)和肝為氣(木)屬陽、肺(金)和腎(水)屬陰,金堅水盈自然能滋木生火溫土(脾)、達至五臟六腑固本培元而神充氣足。

 

    然而觀察整個中國地域的地理是山多過水,而山水的方位配置卻違反陰陽。因為中國地理西北地域若不是崇山峻嶺,就是黃沙一片。而半環抱中國除東北對開日本海外,由東至東南往下到南方,分別有:渤海、黃海、東海、南海包抄沿岸省份和城市。

 

    根據上述風水學理論,中國要改變陰陽失位的風水局面,首先要做的功夫是確立國土的中宮立極,然後由立極點定位座、向、青龍、白虎。國家首都在北京既是不變事實、當然自立為座山(北方正中子宮),中宮立極省份自必然定位於安徽省,沿子午正線至南端正中點午位定向則非香港莫屬,右方均等地域正西之中酉點白虎方位於湖北省宜昌市,左方均等地域正東之中點卯點青龍方位於上海。

 

    欲達至上下左右陰陽協調的效應,必須作左水右倒、南水北調的風水改動修造工程:首要將源長流遠於國家西北省市流域的長江水由湖北宜昌貫通至上海(三峽工程),繼而在向方香港進行填海(維多利亞海填海工程)。如此一來,使南中國海與東海、黃海、渤海、經過神兆基動的效應自南至東沿上海交匯長江水而流入分布西北各省市,以收上述左水右倒、南水北調之功。隨之而來是開放大西北,引進西方人力資源(白虎人)入白虎地。

 

    鄧小平在中國被尊稱為總設計師確是實至名歸、政治和經濟上推行的改革得以成功大家有目共睹,至於利用風水的修造事半功倍以配合政經取得成就更加功不可沒、其創舉到今時今日肯定是曠古、至於末來是否絕今則不得而知矣。

 

    如果論證修造風水後對中國國內的成效是絕對毋庸置疑,至於作為所謂「向首一星災禍柄」的香港特區本身的管治能力以及肩負向首星的重任不免值得商榷。

 

    上由地方下至建築物營造風水最為重要是「座與向」的呼應,有所謂:「山管人丁水管財」,若然只在座方做靠山牢固功夫而棄向方不顧的話、就會流於:人丁興旺而財源短絀。反之只在向方做足催財納吉功夫而棄座方不顧的話,就會流於:財源廣進而光棍一條。由此可見風水師時常掛在嘴上座方與向方的夫妻關係、正是「人丁與金錢的微妙倫常關係。

 

     南水北調政策而令中國國富民強,不論現實經濟抑或風水玄機、香港作為南方經濟門戶和風水向方大力支援是可以肯定的、特別香港特區在珠江三角洲建設計劃中舉足輕重的地位和逐漸成為人民幣兌換中心地、足以證明此地的重要性是合乎:「子午座向向納水、水火既濟濟陰陽」意義。除非遷都則另論,否則真正風水調配協調還是以香港作為經濟主導中心。


    現實不可改
變香港的地位、而玄學理論更加確立地域的重要。

 

    話雖如此說,但先賢徵驗的「向首一星災禍柄 證於今日而言,作為肩負風水向首重任的香港似乎力有未逮和力不從心,原因在於:風水方面的改形成:賓主不分而惡奴欺主,一如當年國內進行的所謂「文化大革命」、造反份子癱瘓了政府機構的施政能力  

 

    香港地域原本由三個部份組成:1.香港島區是樞紐(是地域的都會),2.九龍區是內陸部份,3.離島區(大嶼山)。組成香港的三個部份以九龍區面積最大、離島區大嶼山稍次、面積最小是香港島。後者香港島因為在地理環境居中央、風水上被列入中正主位,其東至北方的九龍半島屬於青龍方,西向的離島區大嶼山是白虎方。不單只風水結構是如此、香港自開埠以來到目前回歸後、所有政府立法機構都集中在香港島。

 

    也不知當年英國殖民地政府是否刻意破壞香港的風水、抑或國內在改革開放後因營造風水關係而與當時港英政府達成協議、在廿世紀七十年代開始就在維多利亞港進行大規模填海工程,繼而開發白虎地(大嶼山)。填海工程既收窄了維多利亞海床、形成了香港地域山多水少陰陽不協調局面。香港島因維多利亞海床被填至窄無可窄早已被九龍區吞噬而名存實亡(只名特區而無香港九龍之分),大嶼山經過大規模開發建設後順埋成章已成為香港特區的主島,九龍區吞併了香港島而連結內陸可以保留原有青龍地位,至於澳門內陸連結珠海則升格成了香港特區地域新組合的白虎方位。

 

    國內大規模營造風水工程基本上已經成並且在取得可見的成效,作為正向地域的香港、在配合行動上而進一步開發大嶼山已成既定事實、維多利亞港填海工程也接近尾聲…本地各種徹頭徹尾破壞地方均衡性山水改動、對中國風水而言只有利多而甚少弊端。香港地理上雖然廣義而言之再沒有島分立的局面存在,但和北京座與向關係、正向對開仍然不變是南中國海伸延出太平洋,只不過作為正向的香港特區本身其獨立管治性早已經蕩然無存。

 

    若然視香港本地為中國省市一份子而聽命於中央、受節制於廣東省政府或許安定繁榮可期,否則恪遵遺訓而保留馬照跑、舞照跳」的資本主義制度特別行政區政經管治,恐怕有如:「老翁行房」、力不從心而只有望門興嘆的份兒矣!(就連太空英雄楊利偉到訪也起不了[偉哥]效應!)

 

    現實中,眼見新組合的「新貴主島」大嶼山落成機場後又建迪士尼樂園、聞說還有諸多大型建設行將落實。那邊廂新組合的白虎地澳門、近年因地域風水改動效應令經濟大起飛而繁榮有加,各方面都有超越香港之勢。

 

    填海工程雖然列入中國改造風水「南水北調」不可缺少部份,但世事往往有利亦有弊,風水修造中有種方法叫:「青龍借向撥水到座」、屬於「向水倒左」方法的一種,採用此法是因為向方不及青龍巒頭山明水秀、迫於無奈棄正向而用青龍。如果中央採用「青龍借向撥水到座」風水法、棄南北正向的香港不顧而將政經重心點放於青龍地上海、反而省卻很多麻煩。

 

    然而不論風水應用法則抑或政經現實,捨香港而取上海根本上行不通。風水法則明言、只有向方不及青龍巒頭山明水秀之情況下、才迫於無奈棄正向而用青龍,但事實上正向香港配合座方北京的「龍峰向水」完全合拍而並無瑕疵、出問題者不過香港本身組合上陰陽差錯而已!至於論到政經現實不免於觸及底線問題,中國經濟縱使再繁榮興盛、但政治經濟尚未能做到全面性開放,在諸多不明朗因素之下、奉行自由政經政策的香港特區成為國家經貿中心地、國內應該沒有其它省市所能取代,例如:先前拍板的大珠江三角洲建設鴻圖香港特區就執了牛耳地位,而最近「貨幣風雲」的新形勢發展、成為「大富豪」的中國政府更要倚靠香港流通貨幣以紓緩危機。  

  

     若然視香港本地為中國省市一份子而聽命於中央、受節制於廣東省政府或許得以中庸自處、安定小康可期,聽教聽話乖乖地過五十年不變的日子。奈何偏偏地處「要塞」:風水居於中流砥柱位置、政經立於無可取替地位,特區政府自然責無旁貸地要肩負「搞好地方政經以支援祖國」的重任。弊就弊在回歸前的特區政府權未到手就先遭白虎吞(開發大嶼山)、財未入庫房卻早被截來源(填海工程)。

 

    香港地理上自開埠以來都是三島分立而以中間港島作為政治管治中心,英國殖民統治結束雖然謂大勢所趨、然而填海和開發大嶼山使地理失均衡也是玄機注定的定數、甚至連交接統治權也絕不順利、回歸前中英國還要爭拗一番才告終。今時今日香港特區本身其獨立管治性早已經蕩然無存,一如上述所論證:作為權力體現的港島早已被九龍區吞噬而名存實亡(只名特區而無香港九龍之分),大嶼山經過大規模開發建設後順埋成章已成為香港特區的主島,九龍區吞併了香港島而連結內陸可以保留原有青龍地位,至於澳門內陸連結珠海則升格成了香港特區地域新組合的白虎方位。(回歸後香港和澳門同屬中華人民共和國特區領土、已經沒有獨立地域之區分)  

 

    確信今後香港特區政府任何施政都不能有效執行、舉凡政府有政策推行、民間必有反對聲音,原因在於白虎地坐大而主島被削權的風水效應延展。風水不均衡影響及、執政者往往庸碌無能、外來干擾勢力也相應壯大(猶其來自美英白虎地別有用心的滋擾行動)。如果提早結束特區自治、政經決策全權由中央主導、反而合乎:「北座權管南向、南臣面北朝聖」的風水現狀局面。  

 

    若然謹遵既定遺訓維持香港特區自治五十年不變、而中央又放手不干涉政事的話、政經中心繼續保留在(港島)肯定弊多利少,眼見失卻均衡的風水,影響所及,特區政府勢必淪為(跛腳鴨)政權。

 

    倒不如退而求其次因應現實的風水局面,將所有特區政府機關和行政、立法會....一古腦兒搬遷到大嶼山樞府事政。如此一來,大嶼山成了香港特區的政治經濟中心,澳門內陸連珠海順理成章成為香港特區的青龍左輔方,而九龍則蛻變為特區的白虎右弼地,再加上大嶼山島上有座「天壇大佛」矗立坐鎮而面北神洲納氣、靈性氣勢兼而有之地作為特區政府的倚傍護法,總比目前中樞所在地、主從不分甚至有惡奴欺主的風水敗地「港島」好得多,至少日後特區政府的政治智慧會有所增加,得以擺脫「議而不決決而不行」的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