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黃入中宮,西北南東到處凶

文•吳鈞洋    

    第二次黑雨嗰日、我咁啱約咗老而不和經紀陳去醫院探病,勞動到我哋三個「大孖洒」齊齊賞面嘅梗係非等閑之輩,響戍唔係幾方面透露佢嘅「啲挑」,總之係有名堂人物啦! 

    下晝將近四點行出醫院門口嗰陣已經密密麻麻落緊小雨,到咗將近五點,當我哋一行三人狼狽地入咗嗰間幫襯開嘅餐廳、啲小雨經已會聚成大雨、好唔講得笑咁傾盆瀉下……仲未坐得暖個籮友,嗰頭就聽聞電視臺播出黑雨訊號懸掛嘅消息。

    經紀陳話頭,三個超磅之人好日都唔行埋一齊、一行埋自然天昏地暗廣招風雨……猛人嘛!既然受落猛人嘅稱呼,就話之佢落狗屎啦!

    「知唔知道廣州最近又有嘢發生?」相熟嗰位部長難神祕咁對住我哋細聲發話「報密」:「廣州好似又嚟第三次反地方主義,聽聞第日唔准講廣東咁話喎!」,「真唔真架?」我眯着眼懷疑地望住佢,嗰邊老而不則陰陰咀地低著頭一味笑,對方乘興而嚟攞話題博好感,卻被我和老而不冷待,當堂失咗方寸:「唔關我事架,係啲落嚟旅遊嘅同胞爆料咋!」,呢個時候但見老而不笑看着我、佢嘅表情令人有多少侷促,如是者在腦海中猛地搜索、想翻尋下記憶有乜叉痛腳畀老而不佢捉倒……「你咪預測今年白虎噬五羊,庚刀割禾穗嘅,畀你恨倒喇,反革命分子!」老而不得意地噴口水:「一世烏鴉口,永冇話學下人家大陸報紙凈報喜而不報憂……」,「佢哋敢咩!放完二氧化碳喇嘛,筆哥?」我側側頭笑望住佢,兜友越望越似電視劇中奸相和坤嗰個又乞人憎又滑稽個衰樣:「你話我有測錯咩!(白虎噬五羊,庚刀割禾穗)你以為就咁算嗱!好戲還在立秋之後、你老人家有排唔得閑喇……」,呢個時候經紀陳打叉問道:「以前咪聽過陶鑄反過地方主義,差啲連廣東方言都禁埋、並且處決咗好多人添……」,說話還未說完、老而不已經指住佢怪笑道:「邊有處決到人呀?知啲唔知啲!當時只係處分咗古大存和馮白駒兩位省領導人之嘛!」,

    「好喇!都唔關我哋事、咪鬼討論佢……」經紀陳顯得有多少不耐煩:「不如講吓近排龍轉水仲好啦!」,「龍捲水呀……哈哈!你個lao鬆嚟咗香港咁耐廣東話還係講得一舊舊」老而不忍不住又取笑經紀陳,對方則打個哈哈解窘。「龍捲水數現係吉兆,因為子辰會局嘛!猶其入申月而會申子辰水局,加速南水北調,明顯係國運昌盛之好兆頭呀!」我笑著點頭顯得有啲雀躍:(「虎躍龍騰滔天水,東翻西倒決興衰」,今年祥龍沖白虎,下半年中國將威盡!),「望係咁望啦!」愛國嘅經紀陳由衷地吐心聲,呢個時候老而不用眼尾睄咗我一下:「喂!吳老而不……」,我回道:「幾時送個咁名畀我?唔老而不……咪即係話我並非老而不,你至係……哈哈!」,老而不指著我笑道:「你條不哥……喂!你咁叉愛國,下個月五黃入中宮、二五交加重疊中宮和西南,未交節令、世界之中宮和東北已經災難疊起,立秋之後咪仲大乜鑊!」,經紀陳不解而發問:「南韓美國軍演,日本海軍犯界,東北災禍疊起……呢啲我都知,但中宮災乜呢?」,我笑著答佢:「如果世界正南係澳洲、咁喺佢上面嘅:印尼、巴基斯坦、緬甸、印度……等等南亞國家咪响正中間囉!最新鮮熱辣消息係巴國空難死咗百幾人……查實,呢個國家嘅位置應該算入中宮偏西南至啱。」,「唉!五黃入中宮,上下一齊沖,二五疊臨打孖上,西北南東到處凶!」老而不仰天長嘆、擺出一副憂國憂民衰樣,唔識嘅畀佢嚇鬼死,識佢嘅畀佢笑叉死,我有意挨近佢身邊細細聲同佢講:「筆哥!金刀劈木在太歲,凡係個姓有木嘅、至少要步步為營,若然個名有木又有金,即係話金木惡鬥、咁就要執生囉!」,老而不點點頭道:「我認同吖!天匯惡鬥IFC惹禍嘅四叔、佢單嘢仲未搞掂,嗰頭又傳出話超人兩仔爺得罪咗中央老江老胡……。不過你仲講漏咗一瓣,就係普遍姓龍、名龍……今年年頭如果唔記得禊太歲,咁就唔死一身孱囉!」,我回答道:「啊!你指白龍王……唔,佢早輪病係因為泰國啲水被抽乾啫,最近咁鬼多雨、又龍捲水、又申子辰……死唔去嘅!反而我驚海南島博鰲嗰位龍永圖……」,經紀陳瞇着眼問道:「係乜水呀?」,老而不好唔抵得咁大聲回佢:「佢都唔識、你叻極有限!沙士初期佢被江澤民派嚟香港指手畫腳、話死五十萬人唔算多嗰條粉腸呀!」,經紀陳笑著點頭:「呵!原來呢條moke咀,如果今趟佢冇事、個天真唔開眼囉!講開又講八達通嗰個陳碧鏵、佢個鏵字本身咪已經金剋木囉,如果照你哋咁講、你咪幾手尾長?!」,我拍拍佢膊頭讚道:「老江湖到底老江湖,挑通眼眉、一點就通……」,我話還未說完老而不已經打叉:「成個八達通咁款,哈哈!」話音剛落、大家一齊爆笑。

    我接續說:「陳碧鏵,逼住庚金劈中華,依家至掀起龍爭虎鬥序幕咋!大佬呀,妳鏵女嘅老細係九鐵噃、屬於政府財產政府機構,流年白虎鬥青龍,既然叫九龍鐵路局、白虎點會放過你呀!就係立法班白虎議員肯定窮追不捨,立秋之後白虎司權,好戲在後頭呀,筆哥!」,老而不點頭接着說話:「我認同老吳不見解……嘻嘻!講開又講,你哋點睇阿珍呀?」,經紀陳不明:「阿珍……邊個呀?」,老而不笑著打趣道:「問邊個?咪睇佢咁銷魂、着住鴛鴦綉花呀裙……嗰個囉!哈哈,死蠢!」,經紀陳笑住摸摸頭恍然而悟,我又學住老而不咁笑唱着:「錯在佢叫阿珍,珍珠都冇咁真!乜佢咁失魂,帶團乜都冇……真笨!你話喇,冇底薪、凈靠班客買嘢扣佣喎,聽餓死啦!」,老而不接話:「要班山頂蘿蔔自動自覺喎……」,經紀陳又打叉:「老……唔係,係大編輯至真!咩見山頂蘿蔔呀?」,老而不陰陰濕濕地睨咗佢一眼:「山頂又寒又乾,生啲蘿蔔邊咬得入呀,聽咬崩呀啦!」我和經紀陳聞後不禁大笑,老而不正色道:「如果中港兩地再唔取締呢啲老襯團,最後被累死嘅,只係香港呢邊咋!」。

    大家正說得惧興高彩烈、七情上面之際,老而不個電話忽然響起……。原來有大鑊嘢發生而要佢急返報館。我不嬲打趣老而不,話佢做報管而並不是做報館,事關好多次聚會都係咁結尾而佢到處被人「規踴」!真唔知佢做世界和解放……等等時候有冇熄手機……哈哈!